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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继《隐秘的角落》后,李梦再演年轻妈妈,称角色和自己很像
      來源:bat365在線平臺官方網站  更新時間:2023-09-23 16:09:26
      
      

    30歲的繼隱角落角色己像李夢覺得自己是那種運氣詭異的女演員,在一個人人為機會搏殺的秘的夢再媽名利場,她在最開始時被運氣眷顧,后李和自后來也被這種運氣禁錮。演年

    她以一種看上去最好的輕媽方式進入這個行業,18歲拍了王全安的繼隱角落角色己像《白鹿原》,對方把她推薦給了賈樟柯,秘的夢再媽她又拍了《天注定》,后李和自兩位導演都曾盛贊她的演年面孔和演技,覺得她是輕媽那種天生適合做演員的人。她擁有一個令人艷羨的繼隱角落角色己像開局,但十年過去,秘的夢再媽提到李夢,后李和自人們頻繁提起的演年依然是《天注定》和《白鹿原》,或許再加上2019年《隱秘的輕媽角落》里張頌文的妻子王瑤,她曾在一次采訪中感慨過:“人家把你帶到了最核心的地方,但是你又走偏了?!?/p>

    “走偏”的原因很復雜,也許是因為強烈的個性,也許是因為機會和聲名來得過早,而過于年輕的她沒有駕馭它們的能力。作為演員,她憋著一口氣想要去到更高的地方,演更好的角色,但那些年總是不如愿,小時了了,大未必佳,她為此焦慮、痛苦,為錯過機會而難過,走了幾年彎彎曲曲的迷茫心路,但好在后來,她還是一點點弄明白了,“你到底要爭一口氣還是真的愛電影?”她問自己。

    2018年,她在臺灣演了一個剛出獄的媽媽,導演連劇本都沒給她看,她當自己真實地生活在那里,每天買菜、做飯、聊天,那個緩慢的過程讓她覺得自己也仿佛從某個心靈的“監獄”里走了出來,她覺得自己也許找到了某種根基,“我就會在每一個拍戲的城市去生活,去適應環境,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。我會意識到,不管輸成什么樣,我還有生活。我就不會再想著,要怎么樣才能得到什么,或者好害怕失去什么?!彼f。

    《雪云》2023年柏林電影節首映

    在剛剛過去的柏林電影節,她主演的電影《雪云》入圍了“奇遇”單元,成為這個單元設立以來首部入圍的華語電影。在更早的2021年,《雪云》的同名短片則入圍了戛納電影節短片競賽單元。在柏林走紅毯時,她遇到了戛納電影節的主席福茂,對方曾在2013年《天注定》入圍戛納時接待過她,他見到她很高興,說,多年后你又回到了這里。李夢也很高興。

    以下是她的講述:

    “8年后你又回到戛納了”

    《雪云》在柏林電影節首映那天,我挺激動的,雖然說入圍這個事已經知道很久了,但是當你真正看到它實現的時候,你還是會感慨萬千,就像是從夢里走進了現實。2019年拍攝《雪云》短片的時候,我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一步步走到戛納,又能憑借同名長片再走到柏林。

    2019年導演鄔浪找到我的時候,我其實沒有任何預期,就覺得,只是一個短片,而且只拍四天。當時《雪云》的男主已經定了由李康生(曾因出演《郊游》獲得了50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)來演。我就當跟影帝學習一下表演,就特別簡單的一個想法。拍攝的時候,我就是純素顏,頭發一扎,就開始演了。

    后來2021年知道這個短片進了戛納的消息時,是某天夜里2點,我都睡著了,接到了導演的電話。他就說,我們進戛納了,當時我就覺得,“臥槽,天吶,怎么可能,不可能吧?真的嗎?”就是那種感覺。我當時眼淚就一下子噴出來了,(為什么這么激動)因為那個時候,我們跟著這個電影還是走了一段挺艱難的路,當時我們拍短片,其實是為了去融資拍長片,給資方看一下短片,證明我們是有能力拍電影的。拍完短片之后,導演就拿去參加上海電影節的創投單元,我們當時獲得了評委會的特別推薦項目獎,是王家衛給導演頒的獎,當時給我們很大的鼓勵,大家也覺得這是一個比較成熟的項目了。但長片一度沒能順利開機,項目一度就暫停了,后來是因為入圍了戛納之后,整個項目的進展才有了很大突破。

    《雪云》2023年柏林電影節首映

    我在柏林電影節,走紅毯的時候,有一套造型我挑了一條鮮艷的紅色長裙,走在通往電影宮的路上,我聽到有人用中文叫我的名字,我轉過頭,發現有很多中國人,我猜他們都是本地的學生。在異國他鄉遇到同胞,并且他們還認識我,看過我的作品,那一刻,真的覺得神奇又感動。

    在開幕紅毯上,我還遇到了戛納電影節主席福茂。他就走在我的前面。他也來看看柏林電影節。對我來說,他是電影節上的老朋友了,2013年就接待過我跟賈樟柯導演,21年《雪云》短片入圍戛納,我再回到戛納,也見到了他,他那時候就跟我說了句,“8年后你又回到戛納了?!?/p>

    我聽了很感慨。2013年我剛從北影畢業,當時演的電影《天注定》入圍了戛納主競賽單元,那年我20歲,第一次去法國,也是第一次去歐洲,當時的感覺就好像打開了一個新的、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。

    《雪云》入圍2023年柏林電影節紅毯照

    我當時走在戛納的街頭,看到了很多海鷗,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,很多明星,很多安保,你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國際的舞臺,然后你要在這里啟程。

    那是我第一次走紅毯。之前我沒有參加過任何(和電影有關)的活動,一個都沒有。我記得首映那天我特別緊張,我們是坐專車進的主會場,在車上我用英文跟那個司機說,“我非常緊張,我覺得我應該會出錯?!彼参课艺f,你不用緊張,他說他這輛車載過很多巨星,安吉莉婭·朱莉、茱莉亞·羅伯茨、布拉德·皮特、張曼玉……他跟我說這只是一個活動、一個簡單的儀式,你去have fun就好,enjoy你的當下就好。

    我當時就覺得好像有被安慰到,你發現很多西方人確實是個很easy的狀態,在很多我們看來很重要的時間節點,他們反而是很松弛的,也沒有什么了不起,你就是來enjoy的。

    那天還有一個觀影活動,臺下坐著的觀眾有李安導演、劉嘉玲、梁朝偉、張雨綺、斯皮爾伯格,還有來自全球各地的觀眾,包括科恩兄弟他們也過來了,這些都是我后來才可能認知很深的一些全球巨星,還有章子怡小姐也來了,她還對我說了一句話,她說,加油小姑娘。

    《雪云》入圍2023年柏林電影節紅毯照

    我當時其實很懵的狀態,感覺也不知道怎么融入進去。我們參加完首映,大家都在那里交流,但我是個新人,沒有人會跟我聊太多,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跟別人交流,他們在交流的時候我是插不進去話的。沒辦法和大家融入到一起,我能聊的就只有我拍攝這部電影的經歷,但是大家也沒聊這些。我能做的,就是默默觀察大家,就躲在一個角落里,看著大家,我其實是很疏離的狀態。

    我印象中那天應該是2013年5月17號,我記得我發了一個朋友圈,我說今天我首映,今天我們2013屆的本科生拍畢業照,我的畢業照在戛納。我們當時拍了一個電影劇組的合照。我發這段話的話,其實還有點傷感,在于說,我今天畢業了,我在異國他鄉,一個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,我沒有和同學們在一起。

    不管輸成什么樣,我還有生活

    當時我其實沒有意識到戛納是一個很高的起點,當時感覺很迷茫,這只是一個開始,你用一種好像是最好的方式入行了。但其實它也不一定是最好的,只是看上去是最好的。

    去戛納之后我打開了一個視野,但是我不知道我未來該何去何從,我不知道回國以后會有什么樣的機會找到我,或者我能遇到什么樣的機會?我能不能再一次回到戛納,我能演得更好嗎?這些都是未知數,你只是完成了《天注定》這個作品,它不屬于你,很大程度上它是導演賈樟柯的榮耀。

    2021年《雪云》短片入圍戛納電影節紅毯照

    之后我們去跑組,我有很長一段時間,不知道我該拍什么戲,是該往前走還是往后退。人家覺得戛納是一個很好的出發點,一個夢開始的地方,但對于我來說,這后來可能變成了一種限制,就是覺得,挑劇本要更加謹慎一點。如果沒去過(戛納),可能心里不會有這種限制。從戛納回來后我就有這種感覺,在接戲的時候會有一些障礙,我很害怕接一個戲,我也很害怕接不到戲,在選擇上就會很糾結?!短熳⒍ā分笥泻芏鄼C會找過來,但是我沒有抓住最好的那幾個。

    到了25歲那年,我就很焦慮了,覺得說再不抓住一點什么就來不及了。我就進入了瘋狂接戲的狀態,成為了一個趕場子的人,一年接了七部戲,有主演,有配角,有客串,還有軋戲,但是密集的工作之后,又覺得很空虛,因為我感覺沒有任何進步和突破,也沒有辦法超越自己,我那時候情緒也變得很不穩定,很容易煩躁,感覺心里是空的,好像就卡在那了,上不去,下不來。

    轉折點是在2018年,我當時去臺灣拍電影《那個我最親愛的陌生人》。導演張作驥當時剛從監獄出來,我在電影里演一個剛出獄的媽媽,我覺得那就像是一個隱喻,我自己的事業生涯也處在一種困境里面,這種困境的感受可能跟監獄很像,從監獄里出來的人,一切都要重新適應。我那個戲拍了八九個月,很長的時間我都在過那種很落地的生活,去菜市場買菜,去路邊擺攤,和同事一起做飯,晚上就喝點酒聊聊天,然后一個人散步回家,感覺自己就像一個“流浪藝人”。那個電影運氣也不好,沒拿什么獎項,但對我來說它很重要,有一天我突然發現自己狀態好一些了,沒那么焦慮和躁動,也不再很迷茫、很害怕,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找到了接下來要怎么做的答案。

    在這個行業里面,你其實很少去真正地生活,但那段時間里,有很多時間我是在生活里面的,連電影都是一種生活。我演的角色也是一個很貼近生活的人,?真實的生活才是每一個人的根基,還不只是演員。

    《隱秘的角落》

    我覺得也不是在表演上比以前又進步了多少,內心又比以前強大了多少,其實是在尋求一種平靜,尋求一種永恒不變的東西。因為娛樂圈這個行業是一個名利場,會很容易忘記一個人,但是生活是會永遠圍繞在你身邊的。

    等我2018年再回來的時候,我就會在每一個拍戲的城市去生活,去適應環境,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。我會意識到,不管輸成什么樣,我還有生活。我就不會再想著,要怎么樣才能得到什么,或者好害怕失去什么。

    缺席的家

    《雪云》的英文名很特別,Absence,缺席,其實電影講的就是這個意思,一段缺席的感情,一個缺席的夢,一個缺席的男人,還有一個缺席的家。

    拍短片的時候,我就覺得,這個電影適合我,我知道怎么去把這個東西(缺席)表達出來,我能理解她。女主角蘇紅是一個想要擁有家的女人,她在海南漂泊了10年,存了一筆錢,她這十年打工賺的,加上從銀行貸款來的,她就是為了買套房,這套房是她和女兒的棲息之地,她有了這套房子,就有了安全感,她就不會畏懼生活。

    《雪云》

    我記得有場戲,是我跟仁科演的房地產經理爭吵。這個人物是比較克制的,這是導演的想法。但我當時就覺得,她走到現在,需要有一個情緒上的爆發,房子對她來說就意味著全部。我當時開拍前,就跟導演商量,這場戲可不可以釋放著去演,可不可以是吵架的狀態。最后導演用了這一版。

    這可能是我喜歡表演的原因,表演能會讓我呈現出完全不一樣的姿態,有時候跟我自己想象中的反應差別很大。對我來說,和不同的演員對戲或切磋都會得到不同的結果,最終的呈現也會出乎我的意料,你永遠不知道在臨場的時候會發生什么。

    我問過導演,蘇紅的孩子是不是這個男主角的,導演沒有明確的回答,這個是被模糊化的。所以在我的想象中,蘇紅應該很年輕就當了媽媽,獨自一個人帶孩子,她內心深處也是個女孩,不是一個成熟的母親狀態。

    《雪云》

    某種程度上,我和她很像,我也有一個缺席的家。我一出生就跟父母分開了,我是湖南人。那時候,大家普遍都貧窮,都在創業階段,我父母因為要養家糊口,沒辦法,他們得去深圳打工賺錢。奶奶帶我到三歲,之后她帶著我坐綠皮火車到了深圳,我在深圳讀了幼兒園和小學,初中就一個人出國,去加拿大讀寄宿學校。當時深圳有個移民潮,有一些政策,就出去了。當時江浙滬一帶很多人都在那個階段出國淘金。

    一個人在外讀書,其實挺孤單的,也有很多的話不知道跟誰說,你知道父母不在身邊,其實你是沒有什么存在感的,會覺得說別的小孩爸爸媽媽都在身邊,為什么我爸媽不在我身邊。我爸爸媽媽在,我才是個寶寶,那我爸媽都不在身邊,我哪能叫寶寶。

    我學校在多倫多的一個小鎮,人口很少,可以做的事情也很少,我空閑時間幾乎都宅在家里看電影。我記得有一次看電影《亂世佳人》,我第一次覺得,也許我也可以通過表演的方式把我內心的情感表達出來,我莫名感覺這個東西我很擅長,因為我從小就是一個感情很豐富的小女孩,看電視劇呀,或者跟女同學聊一些秘密什么的,我聽別人話說,我都能馬上進入那個情景之中,就很能共情。

    那時候就特別喜歡做夢,上課在做夢,下課也在做夢,天天都在做夢,就總是會對生活有很多的幻想。然后老師就說我上課不認真聽講,注意力不集中,我媽就想給我改名,希望我注意力集中,然后我就跟我媽說,你也不能給我改名叫李醒啊,然后我媽說,肯定不能是這樣一個名字,給你改名一個斯文一點的,就說我命里缺水,讓我叫李雅溪,然后我在廣東長大,我同學叫我名字,聽起來就是吃屎的意思(笑),然后我就跟我媽說,趕緊給我把名字改回來,因為我每天都覺得別人在罵我,后來就又叫回了李夢。

    看完《亂世佳人》,我就隱約覺得可以用我擅長的方式表達我自己,同時也能找到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感和價值。我微博的頭像,那個小女孩,就是三歲的費雯麗。

    后來我就去考北京電影學院這樣的專業藝術院校,在表演方面我本身就比別人晚了很多,但舞蹈我還算有點天賦,我就開始努力練舞蹈,跟舞蹈專業的學生比,我絕對是不如人家的,但是我也得練。我其他方面都不算太好,像臺詞,我本身是那種小嗓,天生丹田氣不足,所以我只能通過跳舞讓評委更加關注到我。

    我爸媽當時反對我考藝術類院校,我初中剛畢業的時候我媽想帶我去清華和北大看一看,她希望我將來能考上這兩所大學,我說我想去看看中戲和北電,我媽覺得我特別沒出息,所以他們就沒陪我去考試??赡苁且驗閺男【鸵粋€人的關系,我很小就開始自己做很多決定了,當時我就跟另一個女孩合租了一間快捷酒店的房間。我記得當時還是春節前,北京還挺冷的,我倆每天早上吃一個烤地瓜就出發去考試了,晚上才回來。我們一起報考的北電,考號也是一前一后,但她初試就被淘汰了。我就很順利,一次就考上了,我也不知道為啥。

    大一的時候,王全安導演挑我去拍《白鹿原》,他當時跟我說,我有一張天生適合做演員的臉,適合大熒幕,說我唯一需要的,就是把握住一個好的契機,才能走出來。后來也是王全安導演把我推薦給了賈樟柯導演。

    很多人都說,我有張有故事的臉。我說句實在話,我至今還是沒有那個自我認知。上大學之前,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漂亮的,高中的時候,有同學說我是?;?,也有同學說我,嘴巴很厚很丑。

    那時候,成千上萬的學生報考北電啊,最后就選30個。入行的門檻也非常高,導演來學校挑演員,真正被挑上也就只有一兩個人而已。我爸媽當時就覺得,即便我考上了北電,我也干不了這個行業,說白了,從你上大學到你做演員,還有很長距離。

    但我九月份上大學,十月份,軍訓剛結束,還沒正式開始上課,我就被選去演《白鹿原》了,但那部戲最后只剩下了幾個鏡頭而已。后來又拍了《天注定》我爸媽可能是從那會就開始認可了,說你就好好弄,萬一要是當了大明星,那不是挺好的(笑)。

    同學都覺得我拍了兩個很好的電影,但其實運氣都不好,《白鹿原》到最后只剩下了幾個鏡頭而已,《天注定》在國內也沒有上映。

    但我現在覺得,這些都是有意義的。一個人的經歷越豐富越復雜,甚至說經歷的磨難越多,她才能更好去造就一個角色,或者呈現一個角色。

    你看《亂世佳人》,或者隨便看一個就是全世界最好的電影。舉個例子,《瞬息全宇宙》,楊紫瓊,楊小姐,她在成為奧斯卡影后之前,她經歷了非常多,所謂她人生的大起大落,其實說實話,她出身也非常的好,她是馬來西亞一個貴族家庭出身的,但她依然決定要成為演員,她從一個演員成為打星,再從打星又轉型成演員,中間經歷太多了,從她原來在馬來西亞演戲,后來到香港選美,然后成功,之后在香港演戲,然后發現自己的美并不能夠跟當年香港的那些大美人相比,什么朱茵,林青霞,舒淇,都是super beauty woman。她演的《瞬息全宇宙》,就是把她這一生的經歷都演了,她光鮮亮麗的一面,拍戲的時候肋骨整個斷裂,她所有的傷痛,生理的,心理的,包括她離過婚,包括她重起爐灶,再成為演員,到好萊塢去打拼,遭人非議,被人甩臉子,就是很多這一切。她說遇到這個角色的時候,她感覺自己重新走了50年。

    這就是演員的厚重感,我覺得對我來說可能也是這樣的。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演員這個行業有這么多的復雜的東西,機遇也好,角色也好,挫折也好,所有的這一切我覺得都肯定是我當初無法預料的,但是我覺得難是幸運的開始,當你覺得很難的時候,你要知道幸運才慢慢降臨到你身上。有時候得到一些東西,有時候失去一些東西,如何去衡量得失,我覺得是一輩子的事,不是說就只看現在而已。

    你看我考上了電影學院,然后我又成功當了演員,我覺得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很幸運的事情,就好像夢想成真。我覺得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的事情都在我的夢想這條路上,一點一點往前進。外界有很多的聲音,贊美也好,批評也好,但你最終還是要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,我為什么那么小的時候就選擇了這個行業?經歷了那么多事情,為什么還是要走這條路?我就真的很愛這個行業,就是愛干這個事,干別的都沒辦法讓自己內心那么充實。

    作者丨周甜 編輯丨張月 出品丨騰訊新聞 谷雨工作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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